吻完后,江浔知舔了舔嘴唇,感觉还是很害羞,但情到浓处,也没办法控制了。
衫奶奶激动得都要哭了,手里还拿着对讲机:“嫁出去了嫁出去了,我们灼裴也不再是一个人了。”
然后所有人腰上挂着的对讲机不停的重复衫奶奶的话。
“…………”
温爷爷给她擦眼泪:“哭什么,前几年才做过手术的眼睛,别哭了。”
温灼裴:“……给我点面子,奶奶。”
江浔知:“先把花收起来吧,灼裴受不了的,万一过敏进医院很不吉利。”
幸好数量不多,而且多数透明密封着,没有散发出来。
温灼裴:“我吃了药。”
“那也不行。”
蒋雪松忽然大叫一声:“拍个照留念再拆吧!”
于是几分钟后,这一副浪漫唯美的场景,布置了五小时,用了十分钟,然后就被无情的拆掉了。
蒋雪松跟楚明衍在这一刻共鸣:“我们是苦力吗?”
他们在这里玩到深夜,大家才离开,客厅里一片狼藉,江浔知喝了酒,面颊泛起红晕的累倒在他怀里:“阿姨明天又要说我们了。”
脸颊被人轻柔的抚摸着,温灼裴感受这极致的暖意,江浔知没听到回应,抬头看去,四目相对见,隐有骚动,燥热的情绪在余光中扩散。
江浔知歪了下头。
温灼裴说:“好喜欢你啊。”
江浔知心脏不争气的跳动起来,那眼神似乎在他身体留下滚烫的烙印,想到这一层,霎时间他浑身发热。
江浔知亲他的嘴角,温灼裴慢慢滑到他喉结处,轻轻的舔舐,江浔知轻哼一声,叫声不断。
分明没有被进去,却叫得那么欢,温灼裴听到都受不了:“江老师,这么爽啊?”
江浔知被酒精浸染,在沙发背后仰着头,衣襟乱了,露出胸口被咬肿的地方,濡湿的唇齿微微张开。
“灼裴,明天早起,陪我去墓园。”
温灼裴顿时精神了。
晨起雾霭未散,温灼裴光是挑衣服就花了半小时。
“阿姨喜欢什么风格,西装会不会太死板了。”
“这个天气很热,T恤会不会太简单?”
“卫衣很怪,显得我不成熟。”
最后江浔知给他定了西装,在车里跟他说:“我妈这个人,年轻喜欢黄毛的,老了也喜欢五颜六色的。”
这时候的墓园没什么人,又是大清早的,拾阶而上,清净得仿若走上神坛。
江浔知在前,温灼裴后面跟着,每一步都走得很缓慢,江浔知回头笑他:“紧张了?”
“不紧张是假的,买花的店都没开,什么都没准备呢。”
“没事儿,你花粉过敏。”
“过敏也得带吧。”
“那你不怕还没上去就休克啊,小心我把你就地埋了。”
“你怎么回事,很喜欢当寡夫吗。”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聊废话,聊着聊着就到了,温灼裴的心情没那么紧绷了,看了眼江浔知的后脑勺,嘴角险些压不住。
“妈,我带灼裴来看你了。”
温灼裴回过神,看见墓碑的照片,照片的人笑得温婉亲近,还是很年轻的样子。
江浔知惊喜的看见小吊坠竟然还在,重新又放了些小玩意上去,“灼裴,我妈就爱这些小物件,如果是手工雕刻的就更喜欢,她很喜欢收藏,我偶尔会给她带点,但太贵就算了,怕被人偷,买两元店的仿品就行。”
温灼裴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热衷逛两元店了,他学着江浔知坐边上,手被人握住。
“妈,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我家的先生,很帅吧,审美跟你学的,但眼光比你好点儿,你儿子要幸福啦。”
温灼裴紧紧的回握:“阿姨,请您放心把浔知交给我,我会护着他一辈子,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江浔知睫毛颤抖,眼眶隐隐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