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傻眼了:
【???】
【谁教你那么称重的???】
赵绵绵眨了眨眼,不说话。
她把被子拉到鼻子下面,直接闭上了眼睛。
好了,任务完成,管他谁教的呢!
关机,睡觉。
葛家两兄弟拉了整整十天的肚子。
这十天,两人不是在蹲茅厕,就是在去茅厕的路上。
两人明明喝了药,可喝了药也止不住那泻,让两人像是见了鬼一般,在喝药拉稀拉稀喝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最后,别说去贺叙兰面前献殷勤了,两人连那落松院的床都下不了。
直到断了水断了粮,断了一切入口的东西,硬生生的在那床上躺了三天,两人才堪堪捡回一条小命。
小命是捡回来了,可眼瞅着也到了贺家几人回京的日子。
急的葛老夫人又是骂二人不争气,又是心疼他们受的这般罪。
“哎哟,你们这泻病什么时候得不好,偏这个时候得?!
昨个儿晚上那贺老夫人可是寻我说了,说三日后要带她家的两个姐儿回京了。
一旦她们离开衢州,咱们再想见那贺家的姐儿,可是比登天还难了!”
葛宋氏一听,面上大惊:
“怎的这么着急,这才住了小半个月,不是说要住到五月初的吗??”
葛老夫人咬了咬牙,又叹了口气,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贺老夫人说了,说五月初八是贺叙兰十六的大生日,过生日前还有许多亲戚要走,所以不能在咱衢州逗留那么多日了。”
“走亲戚的事情可不能这一时半会儿才定的吧,明明说好了,怎的能变卦?!”
葛宋氏的语气有些着急,连带着葛怀奇也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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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这不是逗人玩儿吗?!!”
葛怀绍虽然与葛怀奇一母同胎,却比自己那弟弟沉稳许多。
只见他皱了皱眉,看了葛怀奇一眼,又压低了声音道:
“且不提那贺家人要回京的事情,光说咱这泻病,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我与怀奇长这么大,还从未得过这么重的泻病。
若说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不吃东西光喝药都拉。
若说是房里有什么不干净的吧,这把落松院里里外外都换了个干净也止不住。
怎的那贺家人一来,我们就得病,病一好,那贺家人就着急忙慌的要走??”
听了葛怀绍的话,葛老夫人皱了皱眉,面上闪现了一抹迟疑:
“你的意思,这泻病,与那贺家人有关??”
不过她想了想,又摇着头道:
“但以我对那贺老夫人的了解,可做不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情。”
“莫说她了,就是她贺家养的那个姐儿也做不出来。
贺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又有贺太师的名声在,当不得如此行事。”
谁知葛老夫人的话音落地,那葛怀奇却是想到什么一样,冷笑着哼道:
“贺老夫人与贺家妹妹做不出来,可那赵绵绵呢??
你们别忘了,那赵绵绵可不是贺家人,谁知道她会不会在背地里干那等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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