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意识到索拉的情绪不对,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到那位女士在看到索拉的第一眼,就慌张的走掉了。这倒让亚伯有点惊诧起来,在他的印象里,索拉一向是一位温柔羞涩的姑娘,不至于让人恐惧到如此地步吧?!当然,这种想法等他以后就会知道有多可笑!但现在,他还是不知道的。
赶走了那位女士之后,索拉转过头来,翘起嘴唇娇嗔道:“亚伯,你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下次不要理会她们就好了。”亚伯也只是微笑着,并不回答,但只要是看到他的微笑,索拉再多的埋怨也说不出了。何况此时身穿正装的亚伯,实在是美好的一塌糊涂。他的每一个眼神,嘴角的每一个翘起的弧度,都让索拉沉醉到无法抗拒。
红发的少女咬了咬下唇,按照原计划将亚伯引荐给自己的父亲,魔术师协会降灵科部长索非亚莉先生,不得不说,索拉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姑娘,她在自己父亲面前没有表露出任何对亚伯的好感,仅仅是高傲的昂起头,礼貌的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态度,这个原因,当然是昨天晚上某位红发少女彻夜不眠又重新查询了一遍所有魔术界贵族家谱的缘故。
所有的贵族家谱中,都没有勒梅家族这一支系,虽然索拉坚信自己的心上人比这世界上其他任何男性都高贵强大,但是,她却不能这样和父亲讲明,因为哪怕她稍稍有为亚伯身世辩解的意图,那么她的心意就无法隐藏起来,那父亲想必很快就会给她订下一门她不喜欢的门当户对的亲事了。所以,必须要克制。
注意到自己父亲用冷酷而充满威压的眼神审视着亚伯,索拉在心里对自己这样默默的说,必须要克制。似乎是满意于亚伯不卑不亢的态度和救了索非亚莉家族的女儿这件事情,最终,索非亚莉部长决定推荐亚伯成为时钟塔的旁听生做为对他表现良好的报酬。
就这样,亚伯顺利的通过了这个世界魔术师协会总部时钟塔的入学认可,虽然仅仅是旁听生的身份,但对于亚伯来说,这样的身份也就足够了。他并不需要在这个世界闯荡出何等威赫的身份名声,他只要能够系统学习这个世界的魔术知识以了解应对接下来的圣杯战争就足够了。
从亚伯担任实习特警以来,他走过了好几个世界,学习过念,学习过魔法,现在又在学习了魔术,要是让亚伯总结概括的话,这三者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无论是念也好、魔法也好、魔术也罢,最重要的部分都是利用生物体内的生命能量形成一个完成的循环系统,然后通过这个系统,来吸收存贮自然界中的自然能量。然后等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利用这种能量,制造出一些违反自然规律的成果、现象。
不同的地方在于,念和半绮的武骸一样,更注重生物本身的灵魂特质,每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特质发展出仅仅适用于自身的必杀技,对于半绮来说,就更加直白一点,干脆就是纹刻师通过观察身体素质适合的半绮的灵魂特质,然后将这种特质在其身上纹刻出来,这名半绮就可以掌握武骸的力量了。
武骸所需要的生命能量极其强大,人类是无法负担的,这也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绮族的生命素质要远远高于人类,所以在上个世界里,哪怕不使用绿之王的力量,那群高手们依靠念的话,对亚伯的伤害也并不高。但能够造成伤害这件事本身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毕竟半绮的设定就是,人类的武器是无法造成伤害的,即使有伤害,也会很快复原。
而魔法和魔术不同,只要是掌握了生命能量,拥有魔力循环系统,每个人都可以系统的学习魔法或者魔术,就像是批量生产同样的产品一样,虽然也有个体灵魂的差异,但使用出的效果和可以使用的术基本相差不大,即使有差异,也仅仅是个人选择的问题,或者是适合和更加适合的区别。
亚伯对比了一下上一个世界的魔法与这个世界的魔术,相对来说,这个世界的魔术在破坏力上会更大一些,这可能与这个世界的魔术教育有关,每个魔术师在学习继承魔术的第一时间,就会被教育做好随时接受死亡的准备和觉悟,所以,每个魔术师的性格也渐渐的被扭曲的冷酷理智起来。
而上一个世界的魔法界,更多的是把魔法当做日常用品来使用,在发展上更倾向于给日常生活制造方便,对于有着强烈伤害效果的魔法则报以排斥态度,导致很多威力巨大的黑巫术都失传了,当然,即使这样,亚伯还是在他那个寿命长久的老父亲那里以及霍格沃茨的禁书区学习了解了不少。
亚伯在时钟塔的学习如鱼得水,在系统了解了五大法之后,他对这个世界的魔法产生了强大的兴趣,连7年后的圣杯战争都暂时放在了一边,只如饥似渴的学习着各类他能接触到的魔法、魔术,并且因为这个,他还得到了索拉的警告,红发的少女面容严肃的告诫他千万不能表现的过于出色,不然他很有可能会得到魔术协会的指定封印,从此关押在时钟塔的下层。
虽然凭借亚伯目前的实力并不太在意魔术协会的想法,但是考虑到他作为一名实习维和特警不能随意杀人的情况,这货也只能委委屈屈、勉勉强强的同意了。即便这样,亚伯对待索拉的态度依然十分良好。
因为这个姑娘对他实在是好的没话说,虽然在外人面前总是表现出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但她在亚伯面前却总是羞涩腼腆、温柔可人。并且,由于亚伯现在的身份仅仅是一名不知名的小家族的旁听生,在时钟塔这个地方十分讲究门第家世的地方,大多数时间是受到了排斥和轻蔑的,但是,只要是被索拉看到,这个聪慧的姑娘虽然表面上不说,实际上却把那些人私下里修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