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操的瞿令思你妈的等死吧。
………
而与此同时。
一声清爽温柔的声音在和悠的耳边轻轻响起,像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吻在她的耳上。
“小悠,该醒过来了。槃王……快来了。“
和悠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过来。
可就在醒过来的这一刹那,她就不敢置信地一声强烈的尖叫,抓着被子死死咬在嘴里,眼前仿佛被塞了绚烂的烟花一样砰砰地炸开。
而她自己则在床上像一条鱼一样踩住床单挺起小腹和屁股,悬在半空的屁股抖地像筛糠,连每一根脚趾都在抽搐痉挛。她自己都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肉体痉挛的过程才彻底停下。
好一会,坚实奢华的床才停止了吱嘎吱嘎声,和悠喘着粗气躺在床上,别像想事了,两眼都彻底放空涣散了,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毛孔里都在释放着灼热的气息。
等前所未有的高潮余韵勉强歇了下来之后,和悠才断断续续想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从皇陵那里回来之后,她就又病倒了,贪梦嗜睡,其实也不是不想起来,就是不想醒,只想抱着被子蜷在床上的一个角落里,像块不想晒到太阳的霉菌一样藏起来,什幺都不想去想。
但可能是睡地越来越久,在她的梦里,她开始听见有人叫她。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直到她沿着声音找到了他。
出现在她梦境中的男人,是她没有想到的男人:卫柯。
后来,大概是梦境的缘故,她只是记得发生了很多事,却难以想起来见到他时所有的细节。然后,就是……
想到昨天夜里的梦,和悠的脸色顿时爆红起来,就像一个被烫熟了皮的西红柿,耳朵眼里都在冒着蒸汽。
她——她竟然做了那样荒唐的春梦。
而且,怎幺会梦到杨骛兮、柳茵茵的?
不能去想了,她猛地坐了起来,脸色突然一变,不敢置信地掀开被子,看到了自己身下的床单。
和悠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第二眼,果断麻利地爬下了床,换了身衣服。利落地掀开被子,把寝衣、湿透了床单、好几层被褥、还有一大堆床上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地抱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她仔细听了听动静,很好……
她之前病倒,大夫再三强调要静养,槃王怕下人扰她清净,就下令没有她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她的院子。
挺好的,外面没有人。
她抱着床单被褥就走了出去,打算去后院溪水的上游去洗这些东西。还好,这个院子里有足够的水源。
可——东西太多,把视线都遮挡了大半,刚循着溪水声跨过门槛,就砰地一下,结结实实撞在了人的身上。
坏了。
和悠脑子里立刻飘出两个字儿来。
“你干什幺去?”
听到子墟冷地像冰碴子的声音,她脑子里坏了那俩字儿立刻变成了“完了”。
她想都没想,抱着一大堆东西就想跑。
子墟比她还纳闷,听见院子里有些格外鬼鬼祟祟的动静,不得不过来看一眼。结果迎面就撞到这一幕:
一大堆床单被褥这些东西,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脑袋都挡地看不到,就只能看见她两条小短腿啪嗒啪嗒地跑,扎起来的小辫子都跑地飞起来,一股子生怕被人发现的偷鸡摸狗的样子。
子墟登时警铃大作:这女人又他妈的在偷偷作他们什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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