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莲花早早醒来,看着自己睡在床榻内侧,同尘在外,惊的坐起身。
还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随后放松下来,下次点阿同的穴可以狠一点。
起身,抻了抻懒腰,这迷药效果不错,这都没吵醒自己,一夜无梦,全身轻松。
李莲花走出去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尝试感受一下体内,这是趁我睡着,又做了什么。
李莲花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站了人。
“李神医,我等侍奉洗漱更衣。”
是那个有分寸的姑娘。
李莲花随口一问:“你叫什么?”
“神医叫我泽兰即可。”
“泽兰姑娘。”
“那我们可否进去。”
“知薇姑娘还没起身,脚步轻些。”
“是。”
同尘睁开双眼,看向内侧,没看到人,猛然起身,“睡过了,没来得及把人放地上。”
不会现什么吧。
“起来了。”李莲花插着手,站在床头。
同尘被吓的直接站地上,动作度惊人。
“这么大反应,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同尘一脸反省:“昨晚……嗯?你不生气?”
“我是那不识好歹的人么?”李莲花眼神翻个白眼,不经意看到衣领处有不少血迹,走上前查看,边走边说:“知道地凉,没穿鞋就站起来,动作还这么大不怕伤口崩开了。”
同尘没动。
李莲花双指压在同尘肩膀,让同尘坐下,按压时露出伤口。
“你这颈部的伤是怎么回事?”
同尘上手摸了一下:“这,可能昨晚扶你不小心划伤的。”
李莲花眼神里满是无奈:“我怎么不知道我身上长刀了。”
“……”
“还是说要我去找万护卫问一下,昨晚生了什么?”刚刚出门的时候看到万护卫在树上休息。
“昨晚扶了你,我出了屋子,万护卫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拔刀相向,看清是我,就放我回来了。
看来在刘府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不能睡太深:“伤口有点大,但伤的不深,应该留不下疤痕,下次小心些。”
泽兰听见内室声音,走进来行了一礼。
“知薇姑娘起身了,我来与香茗成,翠竹来服侍更衣梳妆。”
李莲花出去前:“泽兰姑娘,可否帮我拿些涂抹药膏。”
“李神医稍等。”
李莲花稍微躬身出去。
同尘被服侍着换了一身深紫色,花样简单的衣裳,洗漱梳妆,珠翠点缀。
容貌不是自己的气质是
泽兰回来一眼看到同尘衣着:青竹输了。
“知薇姑娘,我来上药。”
同尘缓步走出,仪容仪态不输任何大家闺秀。
李莲花想到从前,寻常时阿同衣着简单看起来豪爽;武林大会时阿同身穿艳色衣裳显得娇气顽皮;上次一袭黑衣庄重威严;如今紫衣贵气,这气质多变与容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