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的打破在他来不及等一个晴天,迫不及待带她领证,而今天他又迫不及待把戒指拿了出来。
唐念有点懵,这是钻戒?
在她思绪神游间,陈知礼突然凑近:“先闭个眼?”
唐念有点不明所以,还不等有动作,一条黑色丝带缠住了她的眼,身上罩过来一件温暖的大衣。
她被就这样被裹住抱下了床,她看不见,听觉和感官会更敏锐,听到他似乎抱着她出了卧室,拉开门走上阳台。
“你要干什么?”失重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才得到片刻环节。
陈知礼没说话。
很快,一股清淡的花香侵入鼻尖,像是玫瑰。
唐念被他放在了地上,她没穿鞋,脚下是毛茸茸的地毯也不觉得凉,反而有点飘忽的柔软,像踩在云朵上让她有点站不稳,手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袖口,以防止自己摔倒。
“荔枝……”
“在这。”陈知礼应了声,安抚着她的紧张,摘掉了她眼前的黑布,待眼睛适应了光线,她看清眼前的是一整片粉色玫瑰花海。
房间是白色调的,一眼看过去,玫瑰像从雪地里生长出来,不是九百九十九朵,而是数不清的花束,加上灯光的渲染,秾丽地像一幅油画。
置身油画中央的唐念已经傻掉了,满脸不可置信,她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这么多花的。
“你这是要做这么?”唐念抬眼去看他。
“求婚。”陈知礼言简意赅。
求婚!
正常人应该是先求婚再领证,到了他们这怎么就步骤不对了。
“我们不是已经都结婚了嘛!”
“顺序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有的仪式都不能少。”
唐念:“……”
能把先上车后补票说的这么堂而皇之也是牛逼。
。
她正要说什么,又被男人低哑的声线制止:“唐念。”
他的声音很轻,但一字一句都极其郑重。
“我在你十六岁时认识你,到现在都十二年了。”
唐念攥紧手心,心脏疏忽变得快起来,听他继续说:“虽然相识这么久,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却很短,分开的这些年我们有过摩擦,有过误会和怨恨,而这一刻这些恩怨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没有什么是比两情相悦更值得欣喜的,但现在我不想浪费时间了,我只想知道,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