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赶紧说道:“不是奸细,是一将军副将的妹妹,人家是良家女子。”
顾心柔问道:“十七八的良家女子?还是寡妇?”
“守孝耽误了。”
“长得如何?”
太上皇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道:“一般般,没有吴姨娘好看。”
顾心柔见他如此神情就知道人家不是硬爬他的床,他对人家也起了骚心。
她猜想那女子一直见太上皇发骚,又不霸王硬上弓,她们又来了,那女子着急,怕以后没有机会,昨晚趁着这次机会,豁出去了搏个前程。
京里贵女不稀罕当太妃,可是,对于普通老百姓,那可是一步登天。
这个女子,不是胜在长相,而是胜在有心计,还有胆识。
她们来的时候,就能把太上皇身边的人笼络住了,不然她昨晚也不会这么顺利的爬床。
太上皇要是对人家没意思,除非醉得不省人事成不了事儿,能成事儿,他这个花中老手,熟透的瓜和青涩的瓜,总能分辨出来。
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说明他老毛病犯了。
顾心柔心里算账,回京之后,要节约开支,多养一个仙女不花银子呀?
那就得让太上皇节约开支,先不给他说,回京再算账。
广陵长公主吃完饭去找儿子了,问儿子,“你们跟着过来,就没看住你二舅?让你舅又添一个人?”
刘灿见母亲问这事儿,一只手捂脸。
广陵长公主说道:“你也觉得不好意思?你二舅母对你这么好,你还说你表弟……说皇上比你小但是一直关照你,可怜你没有父亲。你是外甥天天跟你舅住一个屋又怎么了?我宁愿有女人爬你的床,而不是爬你二舅的床。”
广陵长公主本来和二嫂关系一直都很好,这一次二嫂为了救她受了这么多苦。
二哥又犯花痴,她都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二嫂。
刘灿拿下捂手的脸说道:“我是想说,我都没眼看二舅。”
他以前只是知道二舅风流,母亲有一次还说二舅见了女人走不动。
这一次跟着二舅真是知道了什么叫做见了女人走不动。
二舅和他们在一起,说话说的好好的,那个女子进来上茶,二舅马上就不一样,故作正经,又带着点风流,说话腔调都变了,都能感觉到他骨头都软了。
他是天天和二舅睡一个屋,恨不得白天一步不离,二舅压根不在乎别人在场不在场,只要看到那个女子,就软了腿脚。
有一次那女子唱了个民间小调,二舅不知道从哪找了把胡琴坐着摇头晃脑的拉琴。
刘灿可算明白二舅母以前不搭理二舅,恨不得二舅住外面不回府。等二舅回来住以后,二舅母又恨不得天天揍二舅。
因为没眼看二舅那副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