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长公主躺在马车里,抱着顾心柔哼哼唧唧,顾心柔给她揉肚子。
痛经是很多女人的痛。
顾心柔心想,原身估计更年期到了,半年来一次,幸好一个月前来过了。
被抓了
顾心柔就这样坐着马车,有时也骑马,但没有横冲直撞,是和广陵长公主一起。
主要是为了活动活动。
这样子走,肯定慢,她担心太上皇到了辽东再不听指挥,她不在,没人能压得住他。
顾心柔给汝南郡王交代,如果太上皇要任性做事,就让他说一定会告诉太后。
总得让他有所收敛。
广陵长公主担心儿子,小日子过后就着急赶路,和二嫂一起骑马。
天寒地冻的,骑马出汗,风一吹受凉,广陵长公主得了风寒。
找个城镇住下,这次没住驿站,是住客栈,方便看大夫和煲药。
吴姨娘反而没事,她一直坐马车,穿的厚厚,像个乡下不男不女的人。
因为都穿的是男装。
顾心柔忙前忙后,亲自给广陵长公主煲药,还要哄着她喝药。
从来没有受过苦的广陵长公主哪里能经受这种罪?
以往在京城,生病难受,一屋子人伺候她,太医一个时辰给她把下脉,喝药苦有梅干,屋子里有暖炕,出了汗有丫鬟给她用细棉布擦浑身的汗。
可是现在,路上受罪不说,生病住客栈,喝药没有梅干,浑身出汗臭烘烘。
她想洗澡,二嫂死活不让她洗,还说:“反正是臭我,我都不嫌,你怕什么?”
广陵长公主要哭,她自已闻得到酸臭味,头上、身上,都是酸臭味。
她是真哭了。
顾心柔搂着她哄她,又是给她擦眼泪又是哄她喝药,一刻钟总算喝完药。
可是没一会又吐了。
屋子里更难闻了。
顾心柔多要一个房间,两人换了个房间住下。
广陵长公主蔫蔫的趴着,说一翻身就想吐,她想含一颗梅干。
这天都黑了,上哪买梅干?
顾心柔说去楼下问问掌柜的有没有。
她想着也不去外面,丫鬟这两天伺候她们也累的很,估计早就睡着了。
下了楼问掌柜的要了几颗梅干,上楼时一个女护卫从房间出来,她让她们休息,有她照顾夫人。
对外她和广陵长公主是一对,她比较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