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自己还真喜欢上了这个个没良心还会骗人的玩意儿,他算什么!
“谢青宴是怎么回事!”
涂钦雪有气无力,幽幽目光看向裴敬,“你个骗子还招惹了多少人?”
刘瑾疑惑,“谢青宴?”
涂钦雪点头,“当初汴都带刘老爷出京,刘老爷就是前段时日给您回禀的洛阳王刘济,接刘济的时候,她就在谢青宴府邸。”
“顿了顿,当时她敲晕了刘济身侧的护卫,偷了衣裳,跟我一路混出去的。”
“带出去后,我让何威带人把他敲晕的护卫又弄出来,逢谢青宴找我要他逃走的“未婚妻”,那未婚妻是不是你!”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结合前后,至现在,他还能看不清吗!这小骗子,骗得他好苦啊!
刘瑾目光复杂,扫了一眼涂钦雪神色,再看木着脸的裴敬儿,“除白家少主,除了顾元善,你还糊弄个谢家嫡子?”
目光又看了看涂钦雪,明显这厮也是栽了,且不提之前她有毛病时就对她情很深种的公羊家那蠢小子。
自己虽喜欢,但不若这几人跟失心疯似的。
白歆他知道,一个伤情,整个白氏一族如今被捏在手里,如今白氏被他折腾的够呛。
顾桓跑去求了御赐圣旨,怕她跑了,藏着掖着还怕自己看到。
谢青宴那东西,明显也是喜欢的,还企图掳走困在府邸。
事后皇城司也查到,她是长公主和安东王联手袭击,是怕她查刘济尸首,企图给徐梦槿创造机会,应该就是途中被是自己人的谢青宴截胡,是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
加上这个?裴敬儿,他用满身心眼儿都不足够评价此时他看裴敬的感受。
涂钦雪崩溃,“你还有其他人?!!”
咬牙切齿,“你可真是好样的,骗你,你个小骗子!”
裴敬侧头一副看神经病的眼色瞥过去,“你有毛病就去治!”
“谢青宴是我干儿子,我闺蜜的哥,也算认识,交情不多,谁知道他发什么疯!”
“白歆……”裴敬默了瞬,“白歆挺好的,只是不合适。”遇上的时间不对,彼此的不太成熟。
当时确实很难受,时间久了,放下了,加上又有了顾桓那狗东西,她又不是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人。
涂钦雪深呼吸,面色发烫,瞥了一眼刘瑾,侧头看向裴敬,咬牙问出口,“那,那我呢?”
裴敬一见他这破脸就想起他干的好事儿,空长皮囊,不长脑子!
那是整个裴府两百余人呐!那不是一个两个人!没杀了他自己已经在忍耐了!
“你脑子有病!你个大头鬼,我没杀了你这个蠢货已经是在隐忍了!”
涂钦雪心如死灰,看向刘瑾。
刘瑾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揉了揉眉心,“都别说了,回去静静。”
顿了下,还是忍不住看向裴敬,“敬儿,那你看上的到底是何人?”
裴敬懵了瞬,怕他们误会自己沾花惹草,“顾元善那狗东西,怎么了?”
裴敬提起这事儿就咬牙切齿,一直没人倾诉,看向刘瑾,“那狗东西前段时子来信,还跟我炫耀他在汴都城里慧玉郡主围着他转!”
“看我回去不撕了那狗东西,还敢跟我炫耀,打断他的狗腿!”
刘瑾往旁边挪了挪,这是急狠了,什么人都想锤一顿?
“你确定他是炫耀?”按照他的性格,不应该啊!
也行吧,总得有个人出气,顾元善呢,‘狗东西‘出气也挺好,谁让他藏着掖着。
一个狗得很,一个到处撩人不自知。
且裴敬儿这心眼多得有点离谱,还挺会藏拙,那狗东西知道多少?
他俩凑一块,仔细想想也挺好,相互祸害也挺好。
刘瑾起身提起一副怨妇模样的涂钦雪,转头看向裴敬,“你早些回去歇息,外头天黑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