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兴脸色刷一下变白,震惊的看着时渊。
难道,时渊已经现了吗?
他现他们放到他书房的东西了,而且还查到是他指使的人吗?
但东西想起东西现在并不在他手上,他打算打死不承认。
佯装怒极瞪着时渊,“时大人,你这是何意,本官怎么可能会干通敌叛国的事,本官爱国爱民,一生兢兢业业的为大启奉献一生,你怎可如此污蔑本官。”
众大臣也被时渊的一番话给说懵了。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霍庭兴会叛国。
想想便不可能,虽然霍庭兴为人吝啬,爱小人之心。
但一辈子兢兢业业的辅佐皇帝的话还是真的。
所以有部分大臣纷纷为霍庭兴说话。
“时大人,你是不是误会了,霍大人并不是那种会通敌叛国的人。”
“本官也觉得,霍大人为人正直,爱国爱民,不该被时大人随意的污蔑。”
此言一出,便有人纷纷看向他。
眼中尽是古怪。
什么为人正直,爱国爱民,与霍庭兴当同袍这么多年,他们还不清楚霍庭兴的为人嘛。
他与为人正直,爱国爱民有何关系?
但看见说话那人,众人又觉得理所当然了。
说话的人向来是霍庭兴的跟班,霍庭兴的小侄子。
也难怪会胡乱为霍庭兴说话,把无说有。
“哼!”
时渊冷哼一声,对皇上说道:“前两天臣有事外出,曾无意中看到有行为诡异的人从霍府出来,当时臣便心有怀疑,便命人悄悄跟上了那人,经过两日的探查,臣方才得知那人竟是临国晋王的人,臣不想打草惊蛇,便等到今日方来告知陛下。”
皇上面色已经难看了起来,冷冽的看着霍庭兴,“霍庭兴,可有此事?你当真与临国人交易,欲要叛国吗?”
霍庭兴脸色一变,啪嗒一下跪倒在地,“皇上明查,臣绝对没有叛国之意,一切都是时大人胡乱猜测。”
说着他痛指时渊,“时大人,本官到底何时得罪了你,你要这么污蔑本官,本官可不认,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他猜测时渊已经现了他们放进他书房里的东西,但那又如何。
如今东西不在他身上,要是时渊真的拿出那些东西,他也可以反咬时渊一口。
将那些东西栽赃在时渊身上,或者说是时渊弄假的证据来。
反正那些东西只是一些东西的种类数量什么的,并没有署名。
只要不是他身上搜出来的就行。
时渊垂眸,“本官是没有证据,但你府中出现那人确实是临国晋王的人,这你又如何解释?”
霍庭兴狐疑的看着时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府中根本没出现这么个人过。
难道时渊并没有现那些东西,而是光凭猜测就来告他的状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微微一松。
气也足了几分,“胡说,本官府中从未出现过这么个人过,时大人,证据不足可不要胡乱瞎说。”
时渊看向皇上,“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
皇上看着两人,他自然是愿意相信时渊的。
因为时渊对他忠心耿耿,从来不会干没把握的事。
但霍庭兴也是一个能力尚可的大臣,况且也确实兢兢业业的为他分忧。
他心里是不怎么相信霍庭兴会叛国这种事。
皇帝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观察。
并未看出两人面上有什么不妥,他将目光落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潇王身上。
心中一动,“皇弟,你如何看待这件事?”
他就是不想看见潇王一副潇洒的模样。
凭什么他要绞尽脑汁的应付那些事,而他却好,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他怎么看怎么看不顺眼。
季忱眸光微抬,“竟然时大人没有证据,自然不能指认霍大人叛国,但空穴不来风,不如去搜查一番霍大人府中,瞧瞧可能搜出什么东西来。”
皇上闻言觉得可行,当即派人搜查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