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错了。
秦执这样一个自私霸道的人。
即使再喜爱她,也是要满足自我私欲的情况下,才会稍稍考虑一点,她的感受。
或许一点都没有。
她还在。
天真什么。
而早前的几番等待,早已让秦执按耐不住,早在兴义县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她一直往后逃避,不去面对,以为这样就不会生。
可是即使是乌龟壳子,也会被人掀了开来,看个透彻,食个饱腹。
她在期盼什么呢。
望他救,不如自救。
不如自救。
秦七就站在门外,听着屋内闹了半宿。
偶尔会传来几句女子哑而涩的怒骂。
哪是骂声,分明娇嗔。
屋外的冷风吹得他的心像是敞了一块,一会儿凉,一会热。
或许是病了,他想。
然后他听到主子爷似有若无的轻笑声。
他说:“多骂些,爷爱听。”
直至五更鸡鸣,屋内的动静这才弱了下去。
秦执略微嘶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抬水来。”
秦七将一早备好的水放在门前。
眼角余光不经意往屋内望去。
暖香红帐中。
那女子娇弱的手腕,就无力的半垂在榻边。
隔着层层轻纱。
秦七握了握拳。
秦执让秦七把水抬了进去。
见他神色微动,微微翘了翘唇。
眼中却是无尽冷意。
他开口:“出去。”
秦七就退下了。
顺带关上了门。
东方泛出鱼肚白。
朝霞从山坳中慢慢浮了上来。
若斑斓彩照,美得吓人。
今日定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可他的心中,却像是压了一股气。
秦七站在屋檐下。
守卫着秦执和秦湘玉的安全。
秦执将人放入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