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顺藤摸瓜般钻进她裙下,殷晴惊得一拢双腿,燕归不满道:“分开点。”
殷晴以手捂面,岔开腿,咬着唇小声催他:“你能不能快些。”
燕归不答,只探出两指往那濡湿的花穴里去,他射得极深,又过了许些时候,自是被含进去不少,于是那修长的手指愈发往里入,花道里一股酸胀袭来,殷晴身子弹动一下,将脑袋枕在他肩头,唔一声:“你别这样…”
“别?”燕归笑容挪揄,有意逗她,指骨在里头一旋,不知碰到何处,殷晴瞬时绷紧身子,止了声不讲话。
少年清亮一笑,声音不离耳畔:“别哪样?猗猗——”
“燕归。”殷晴连名带姓喊他,蹙眉如小山:“你又来!”
“你不爽快吗?”燕归深谙得寸进尺之道,那手指掏出白浊后,往里又深深抽插出几下。
殷晴紧咬着唇,浑身止不住发颤,一双星眼朦胧,面上气鼓鼓,张嘴,一口雪亮贝齿在月下闪闪发光,语气凶巴巴:“燕不恕!你你…我…气死我了,我要咬死你。”
“咬啊。”少年毫不在意,声线上扬,唇角挂着一丝无所谓的笑。
像在逗一只猫儿。
殷晴以为他不信,一下咬住他肩胛。
这一口咬得极重,怕是见了血。
“真狠啊猗猗。”燕归吸一口气,微微皱眉,擡起空闲的手捏了下她脸颊软肉,手指卡着她的下颌角,沉声:“松开。”
“才不。”殷晴紧紧咬着他,唇齿里略有腥甜,她猜她一定在他身上留下了两排牙印。
听他嘶声冷言也不松口。
“真是胆子大。”燕归冷声笑道,手指抚过她的上唇,本想捏住她的舌头让她松口,却一下对上她擡望而来眼。
殷晴乌溜溜的瞳仁里头盛着许些沾沾自喜,几分洋洋得意。眨眼间,树影摇曳,那双点漆双眸缀满清寒月光,亮晶晶。
燕归看得一恍惚,指骨力道一松,也就由她去了。
“以后再教训你。”少年冷哼一声,抽出手指。
或许在他失神的一瞬间,燕归已然意识到,他越发地,不可自控地纵容着殷晴。
此后半月,燕归与殷晴快马加鞭,七月初时,两人送别重峦叠嶂,到了江南。
燕归与殷晴站在崖边,迎风矗立,极目远眺,远处青山叠绿黛,浓云扫苍穹。
山外青山楼外楼,千里云迹尽不穷。
人人都说江南好,这江南啊,一有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之景。又有市列珠玑,户盈罗绮,锣鼓声萧起,一片人间烟火气。
殷晴在书中看过千百遍,古往今来文人骚客笔墨书写不尽的江南风光,尽在她眼下。
她迫不及待,拽着燕归下山,入了金陵城,一片万家齐乐的繁华光景怎幺也瞧不够。
书中有言:江南之景,要数临月湖最甚,至于临月湖,那不得不提临水畔,正所谓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
这临水畔,便有朱楼之名,正是美人扬名,英雄醉乡之。
“每逢日升月落,只要到这临月湖畔,甭管何时,这临水畔始终歌舞升平,喧嚣热闹,更甚一点,江南乃至塞外的歌妓舞女大多都在此处惊鸿一瞥之后,名利全收,红极一时。”
一位白发老翁,坐于船头,朝着过往游子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