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赫愣了下:“这么严重?”
“他们应该对他用了些手段,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傅韶景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但是光自己的肉眼看到的就不轻了。
这个结果鲜于赫早就想过,甚至想过已经被人灭了口,但是知道人还活着的时候心里是开心的,最起码父皇的身体有了希望。
“那就让他先在你们这里养着吧,一会儿我让人送些补品过来,那就麻烦王爷了。”
鲜于赫又和傅韶景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宅子,“余正,你多加些人守好宅子,人咱们已经带回来了,就怕有的人狗急跳墙。”
城中另一个宅院内,坐在位的人气的扔了手中的杯子:“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就这么一个人竟然还让他活着?”
跪在地上的人声音颤抖:“回主子人我们查过了出气多进气少的,已经活不久了,谁想到藏在那个地方还能让人给找了去”
坐在位的人又向他扔了一个茶杯:“蠢东西,你们不会一刀灭了?这下好了吧?留了这么一个大祸害,前面做的事全都功亏一篑了!”
“主子,主子我们看过了,就算人被他们带走了应该已经没救了,就咱们那些手段,谁能活下来?”
听见这话刚刚还气愤不已的人缓缓坐下,是啊,那些手段可是自己亲手做的,没有一个人能从自己手下活下来。“你给我派人盯着那个院子,看看有没有机会把人灭口!”
“那里可是住着延雍的信王爷,属下怕是有点难啊”坊间早就传闻信王爷带着未婚妻过来游玩,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这件事竟让他插手了。
位上的人挑挑嘴角:“信王又怎么了?现在是在咱们的地盘,他再厉害又能怎么样?我倒要看看世人夸赞的信王爷有多厉害。”
傅韶景吩咐完余正后去找温瑶,进了门就只看见吕师父躺在床上,温瑶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傅韶景纳闷,难不成都已经收拾好了?
他带着疑惑去了床边,只见床上的人呼吸均匀并没有什么反应,除了脸身上几乎全都被白色的纱布包裹住。
温瑶端着粥进屋子的时候傅韶景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四皇子没说什么吧?”
“没有,就是问问人怎么样了。”看见她手上的托盘:“你这是去做饭了?”
“折腾半日了我这肚子早就饿了,饭是后厨房做的,师父眼下只能吃些粥,我便熬了一些。”温瑶放下手中的托盘端起一碗粥递给傅韶景:“你尝尝?”
傅韶景上次吃温瑶做的吃食还是在长溪村,现在想起那个味道还有些回味,接过粥碗便开始品尝起来:“味道很不错。”
正在床边给吕师父喂食的温瑶听见这句夸奖笑道:“我是不是还要多谢王爷赞美?”
“咱俩的关系不用这么客气。”
等两人都用了晚膳温瑶问道:“下午太过激动都没有问你后续的事情,那个房子可抓到其他人?”
傅韶景摇头:“那个院子应该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他们应该是在别的地方用了刑然后才把人扔到了这里。”
“你不觉得很麻烦么?他们何必多此一举?”
“我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是现在并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也许可以等师父醒了问问他还记得些什么。”傅韶景歪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他的身体怎么样?你可想到办法?”
“外伤好解决,最重要的还是身上的毒,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师父身上的毒和隆熹帝身上的是一样的。”温瑶刚说完傅韶景立刻起身:“你确定?”
温瑶郑重点头:“不要怀疑我的医术好么?”
“我不是怀疑,眼下只有师父能解隆熹帝身上的毒,但是现在他也中了同样的毒。”
温瑶安抚道:“也不用这么急,师父身上的属于轻症还没有到陛下那个地步,我可以医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