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等我先研究研究吧!”
空间里有一家渔具店,里面不但卖各种钓鱼工具,还卖各种饵料呢,待她有空了,去渔具店好好研究研究。
上辈子,她就没听说野生甲鱼的事情,说明到那个时候野生的甲鱼要么是被人捕完了,要么就是环境被破坏,野生甲鱼没有了生存的空间。
不对,不只是甲鱼没有了,就连黄鳝和泥鳅这些都没有什么野生的了,所以她可以趁着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多收集一些,养在空间公园的河里,让它们在那里面繁殖下去。
每满一篮子,苏兰芷就直接收到空间,往公园的荷花池子里一倒,暂时先养在荷花池里,等她再了解了解那条河再说。
边上的河蚌捡完了,其他的就捡不到了,贺望天直接脱了鞋子,将裤脚往上一卷,苏兰芷还没反应过来,他穿着袜子就直接下了水。
苏兰芷惊讶的看着他弯腰的身影,她真的触动很大,没想到对于她的事情,他这么上心。
贺望天两只手一起捡,一次往岸边丢两个,苏兰芷便赶紧往篮子里捡,将篮子和木桶都装满后,之后就直接往空间里收了。
因为她怕苏俊瑶和苏秀晨她们过来找她,发现他们这边还没装满,那就不好解释了。
等到苏俊瑶他们四个人过来喊他们,苏兰芷便赶紧喊贺望天上来,苏俊瑶笑着说道,“兰芷,没想到这个傻子竟然还挺听你的话啊!”
“他是有点傻,但他也能分辨好坏,知道我要出钱给他治病,他自然听我的话,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他自然也知道。”苏兰芷解释道。
贺望天现在是个正常人的事情,苏家人知道就行了,其他人暂时还不能知道。
大家一起往回走,苏秀晨说道,“虽然看起来挺多的,可是这东西壳多肉少,想要够一顿吃的,差的还挺多的,我们明天晚上再来吧!”
苏兰芷爽快的答应了,“好啊,那明天晚上我们就在村口集合吧!你们刚好经过苏晓家附近,就喊一下苏晓吧!”
反正这东西多的很,捡又捡不完,就算池塘里捡完了,还可以到水沟里找,有些有水的稻田里也可以找一找。
苏秀晨点点头,“我家离她家更近一些,明天晚上我去叫她吧!”
回到家,一进院门,苏兰芷就在黑暗中直接带着贺望天进了空间,让他去浴室洗澡,贺望天将她拉了进去。
放满热水的浴缸里,苏兰芷被贺望天拥在怀里,能清楚的听见他心脏怦怦跳的声音。
苏兰芷好奇的问道,“贺望天,你未来想干什么?”
“老婆,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贺望天低头,在苏兰芷脖颈上蹭着。
苏兰芷推了他一下,“正经点,我问的是未来的职业规划。”
“不是过几年才恢复高考吗?我打算这几年好好的陪着你,等到恢复高考的时候我们一起参加高考,我们读个大学,分配一个好工作,这样我们晚年就能像上辈子那些养老金一个月一万多的老人一样生活的轻松自如的了。”
“如果我们分配的单位相距较远,无法共同生活在一起,那我就辞职做生意,八九十年代,是随便做什么都能起飞的年代,我相信,通过我们的努力,别说好日子了,估计首富我们都能当,但我并不想那样,我就想和你安稳的生活在一起,不缺钱用就行了。”
贺望天低头吻了吻苏兰芷的手背,接着又贴到她身上去,“老婆,你觉得怎么样?还是说你想当首富夫人,或者是你自己当首富?”
“我没有那么远大的抱负,我只想财富自由后当咸鱼躺平。”苏兰芷有些陶醉的昂起了脖子。
首富哪有那么好当的?
她没有那么厉害的金手指,而她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最重要的是她,上辈子的她就是个打工仔,她根本就不懂的如何经商,让她开个小店面看着还差不多,让她做多大的生意,她真的不行。
她的梦想就是在有房有车后,还能有几百万的存款,不用为钱操心,可以过自己的小日子,她就知足了。
可惜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并没有实现财富自由,而且她的手里也不能有钱,因为每次有点钱,她妈就会打电话来诉苦或者各种辱骂,就是要她手里的钱。
所以她把钱捐给福利院、孤寡老人送生活物资,她把钱花在陌生人身上,她都不愿意给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们从她身上坑了奖金两百万,这已经足够报答他们的生养之恩了,她不想像蜡烛一样无私的奉献自己,她也想为自己而活。
“好,那我们就趁着年轻,早日实现财富自由,然后就开始吃喝玩乐,享受人生。”贺望天的呼吸愈发的滚烫,似乎要灼伤苏兰芷的皮肤。
望着他眼中愈发浓烈的情欲,苏兰芷伸手攀过他的肩膀,然后吻上他的唇,男人也是需要关爱和宠的,上辈子给的太少,这辈子她不介意多给一些。
从洗澡间出来后,苏兰芷给贺望天冲了一杯热腾腾的奶茶,而她自己则喝了一盒纯牛奶,这东西太多了,几家小卖部年底都进了很多,再加上她准备的年货里也有很多纯牛奶。
从空间出来,两个人便各自回了房间。
苏父他们几个吃过河蚌肉的人,干活时遇到了河蚌都会捡起来,别人要是问起来,他们就说捡回家喂鸡。
反正泥巴里那么多,大家要是愿意也可以捡回去,但是这个年代的男人除了上工之外的事情,几乎都不愿意干,好像自己多干一点点事情,就吃大亏了似的。
苏父他们也不劝别人捡,别人不捡,他们就能多捡一点,还能多吃几口呢!
第二天晚上,苏兰芷他们一群人又一起去池塘边捡河蚌,苏兰芷和贺望天从昨天那个地方继续捡,不过今天她给贺望天穿上了靴子,只不过天黑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