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咳、师、姐等”
虞舟难耐喘息,唇齿间艰难溢出几个字,察觉到她似乎要跑,岑世闻按住她的后脑,仰着头,狠狠地加深这个吻。
才知道要跑?晚了。
她要亲个够。
湿热、粘。腻,时不时溢出的低声呻。吟与喘息,岑世闻几乎要疯了。
不知何时,不知抱着滚到何处,又换作她压在上方,对着红肿的唇肆意亲吻、舔舐。
强势闯入对方齿关,勾着对方舌头不知疲倦地交缠、吮。吸,灼人的欲望烧尽她的理智,按着对方后脑吻得更深。
破碎的、不成语调的泣音从唇缝中艰难溢出,虞舟浑身发热发软,脸憋得通红,双手无力地推阻:
“够、呜够、了师、姐我”
她要呼吸不上来了
对方的唇舌霸道地挤占走她的空气,吞没她的呜咽,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吞掉,虞舟大脑发晕,眼角挂上泪珠,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
“呜”
掠夺总算缓了下来。
岑世闻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微微抬起头,对上一双盈盈水色的眸子。
虞舟满面潮。红地喘息着,眼底水色更甚。
似是觉得难堪非常,她别过头,伸手要捂住自己的脸。
岑世闻拿下她的手,上前亲掉她的眼泪,哑着嗓音道:
“别哭”
“我轻一些好么?”
虞舟大脑还未反应过来,睫毛颤动着又滚下几串泪珠。
岑世闻又亲了一下,低声道:“是咸的”
“要尝尝么?”
说完,再次吻上红肿的唇。
呻。吟、暧。昧水声又一次回响在安静的屋内。
唯一一个可以目睹现场的人,却睡死过去,半点不察。
钝感到第二日才悠悠转醒。
睡完一觉,神清气爽,虞启玉打着哈欠伸懒腰起来,抓抓头,环视一圈才回忆起来昨日的事。
她和师妹们喝酒,居然一觉睡到现在?
不应该、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外屋忽然传来些动静,虞启玉心里一动,师妹们还没走么?
她连忙下床查看,嘴上喊着:“师妹你们昨晚”
她本想好好给二人道个歉,却发现只有岑世闻一人:“咦?虞舟师妹呢?”
岑世闻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物,闻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舌尖处传来轻微的刺痛
昨夜她又没忍住,把人亲狠了,逼得虞舟咬她舌头才肯松口。
她不记得两人闹到何时才停,只知道她喝完酒后睡得很沉,对方离开时她毫无察觉。
虞舟生气了么?
想起昨晚的情形,热意又冲上脑门,岑世闻低头看着一地的狼藉,脸上浮起几分红。
她再去道歉、再去认错好了。
她满脑子都是虞舟,完全忽视掉一旁站着的虞启玉。
虞启玉迟迟等不到对方说话,反而见她莫名其妙地脸红,满脑子问号:“岑师妹,你的酒还没解么?要不要我让她们送些解酒汤来?”
她环视一圈凌乱的地面与桌面,心里有些纳闷,师妹们难道喝了一夜么?可桌上的酒也没见少啊?
“不用。”岑世闻稍微回神,理好衣服,嘴角肆意上扬,大踏步出门,“我回宗门了,你自便。”
一路上哼着轻快小曲,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
有个不长眼的路人匆匆忙忙撞到她,岑世闻也毫不在意。
今日她心情好,可以给所有人好脸色。
到宗门第一件事,便是找虞舟。
住处,不在。讲堂,不在。
演武场,不在。议事大殿,不在。
杏林院,不在。事务堂,不在。司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