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灵魂律”。
从爱神的遗骸中获益并飞升的新神,为“艺术三司辰”之一,悲伤,且爱慕珍珠先生。
【飞升受到疤父影响,时刻承受火焰的灼烤;】
“亘阳与飞蛾的坟墓中拥有许多隐秘的门,它们自然都是锁住的,但挽歌小姐今夜将为我打开此一扇。珍珠先生手捧严冬,于门的另一边静待。”
“挽歌小姐承认一切都将逝去,哪怕是回忆……但回忆可以传承,好似一支蜡烛,火焰燃烧不休。”
“挽歌小姐一言不发,静默地似那画廊灯间的阴影一样,汇积成片。”
“挽歌小姐一言不发,但她的嘴角慢慢地,一分一分地向上弯起,我意识到我从未见过她开启双唇。”
“后来,我记得挽歌儿小姐和我如何手挽手漫步于已打烊的画廊。她手擎蜡烛的光在其他画中的脸孔上跳动。‘我们不会被遗忘……’她用极轻的声音道,‘只要我们的画像存世。’”
“我感觉我可能有点蠢,竟向一幅画展示另一幅画。但当我转过街角走向画廊时,发现天正在下雪,且只下在那条街上。路过的行人或瑟缩,或疾行,或大声惊叹。虽然画已妥妥当当地包在牛皮纸中,我还是将它抱紧,然后踏上通往挽歌儿小姐厅堂的阶梯。挽歌儿小姐不见了。在她曾悬挂,而今空荡荡的地方是一块深色的长方形印痕。我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但她不在这里,我亦无计可施。现今虽无计,然而当我在自家的寂静中解开淡白至极的画作时,我看到它变样了。一个模糊的身形站在虚界的门户前,回首眺望着——等待我随其同行。这个身形有些挽歌儿小姐的韵味。”
原型为大地之灵、音乐家、沉默者
象征物为金牛,纯粹情感为“静默”。
孪鸢(五月,5点与午夜5点,风,水星)
玛丽(姊)与玛莉亚(妹),又称聆听与见证之神。
孪神。
掌握“结合律”-“见证律”与“聆听律”。
姐姐玛丽为“聆听”,妹妹玛莉亚为“见证”。
“传言祂们来自西方,诞自两个子宫,两人一为公主(妹妹),一为女巫(姐姐),自降生起便彼此相爱,并暗中相会‘寻求结合’……统御那片土地的诸王试图献祭公主与女巫以终结大旱,于是祂们横渡大海并最终绝望地淹死,最终却通过真实梦境的‘黑河’漂流至‘托亚兰’,成为司辰。”
“在不可直视的光芒中,我看到孪鸢经过,祂们用四只手把两条道路编织为一。”
原型为见证者、教师、讲故事者、记者
象征物为双子,纯粹情感为“好奇”。
雅夫人(六月,6点与下午6点,水,月亮)
辛西娅,舞蹈与等待之神。
舞神。
掌握“肉体律”。
与挽歌小姐一样,从爱神的遗骸中获益并飞升的新神,为“艺术三司辰”之一,高傲,固守己见,排外。
【飞升受到繁母的影响,荡妇,性欲强,时刻想着繁衍后代】
曾与导演有一腿,因为导演和繁母上过床,所以因爱生恨;
迷恋残王,但后者根本不搭理;
原型为母亲、疗愈者、隐形人。
象征物为巨蟹,纯粹情感为“渴求”。
正午曙光(七月,7点与晚上7点,火,太阳)
奥美尔,希望与秩序之神。
初代飞升者,上帝。
掌握“秩序律”。
其最初作为凡人,据说其是伪神的子种(爱丽丝为钳制希薇安之子伽美什而布的局),诞生于爱丽丝的遗骸,是名副其实的司岁遗腹子。
祂出生便是半个司辰,怀抱将所有不同宗教与意识形态的人们团结于同一保护伞之下之理想,召集十二使徒与其携手挽回旧世界的秩序。但强大的外神癫梦与尸刻却将奥美尔污染,最终于公元0年自我分裂,让自我精神体死于十字架之上,肉体化作“硫磺公”。
受尽折磨和苦痛,这使得他在生死之间的灵感达到顶峰,与托亚兰建立起了联系——而这种联系,便是真实大道,也启发了后世,那便是
“一切折磨,皆替世人所受。”
但此番行为只会化作服务于奥美尔之双翅,使其化作殉道者,他所蒙受之痛苦也将推动他升维至神之乡“马哈伯”,成为真正的司辰,更是比一般的司辰更为强大。在真正的飞升完毕之后,奥美尔为死之复仇而归来。他那血染之路撼动了世界的秩序,摧毁了当时的旧神所享有的崇拜,但这也让其消耗过度,从而休眠。【奥美尔的符号是十字架,象征着其作为殉道者的死亡与飞升之处。】
祂杀死了伽美什,并发动了“时间更迭事件”,发展科技,让世界的计时成为了二十四小时制,至此,开创了公元纪年曙光纪。
原型为国王、小丑、孩子、表演者
象征物为狮子,纯粹情感为“牺牲”“表达”。
(注:伽美,茂汐之贝,又称自然与无定之神,其作为希薇安与歌瑞亚之子,雌雄同体,生长与腐败,生机与死亡的权柄于一身。脾性会如同人类般变幻无常,并反映在各类自然现象之中。
伽美什的符号形似漩涡,象征着大自然中不断变化的状态。)
恸容圣母(八月,8点与晚上8点,土,卡戎星)
托莉娜·杰拉德,又称折磨与牺牲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