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否则这一切都说不通。
我捏着报告单的手一点点的用力,直至将它揉成一团。
心也彻底沉进了谷底。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脑海里却止不住的回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
想起孩子刚出生的那时候。
我和沈舒曼都是高鼻梁,孩子的鼻梁却很塌,甚至还是个单眼皮。
那时候我还跟她开玩笑说:
“都说男孩像妈妈,这小子怎么一点都没遗传你的双眼皮和高鼻梁?该不会是医院给我们报错了吧?”
小说《生产后老婆只听白月光的话》第5章5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