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使眼色,最终将一个新来内院没多久的丫鬟推了进去。
这丫鬟唤青芜,十三四年岁,脸庞青涩身段却十分高挑。
她娘老子在傅家名下的赌坊欠了许多银钱,当初是与人牙子签的死契后又被卖进了傅府,属于死生都归傅府任凭处置的那种。
青芜在傅家外院做了一年的洒扫,一直相安无事,直到许吟雪无意中看见她将她指到了傅钧房里。
许吟雪十分懂得自家儿子喜欢貌美婢女。
可她忘了大户人家府邸里丫鬟都是分派系的,如青芜这样不是家生子又生得美的,早早就被傅钧房里其他人指到了外头伺候。
也就是如今傅钧脾气暴烈了,这几人才又将她推进去。
放在从前傅钧显贵的时候,这个机会是从轮不到她的。
青芜心里忐忑,总觉得旁的几个丫鬟看她的目光像是不怀好意,只得迈着缓慢的步子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傅钧正处于难堪时候,看见她当即暴喝出声:“我叫你们滚到外面又不是叫你们不伺候了,怎么现在才过来?”
青芜低着头心尖直颤,身前交握的手紧了又紧。
“大公子恕罪,奴婢、奴婢……”
傅钧看是一个脸生的小丫鬟,眯了眯眼道:“抬起头来。”
青芜抬头,露出一张粉嫩娇软的脸。
面庞还有些青涩,身段却十分早熟,已经比傅钧房里其他丫鬟要高出许多了,腰肢也细的不盈一握。
傅钧立时心荡神驰起来。
原先他是想叫个人进来给他拿拐杖再去找那个叫随雾的丫鬟,眼下有了这个,倒是不必再去找那劳什子随雾了。
他看着青芜笑起来,目光灼热道:“过来。”
青芜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她的肌肤都给烧灼了。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一颗心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心跳也几欲要跳出喉咙口。
傅钧有些不耐地扯着她的手叫她倒进了自己怀里,而后在她的惊呼声中摸上她的手臂。
“大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青芜又惊又怕,扭着身就想躲开,偏傅钧的手如同铁臂一般钳制住了她。
随即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到让人几欲作呕的酒气。
傅钧自伤残后不喜见人,便是白日里也将四下楹窗紧闭,这会屋中光线就有些昏暗。
傅钧紧盯着她笑,笑容有丝癫狂:“做一个丫鬟有什么好,不如做了我的通房。”
他拍拍她的脸,居高临下地道:“会伺候人吗?”
青芜连连摇头,手心里全是热汗。
她是来傅府做丫鬟的,没人和她说过除了洒扫庭院还有怎样的伺候。
大公子说的,是哪种伺候?
傅钧皱了皱眉,继而满是垂涎地道:“没关系,我教你。”
他如今残了条腿,行这事是不能只靠自己的。
需得女子自己主动才可以。
青芜十分惊恐害怕,傅钧已然撕裂了她的衣裳,猛地低下头开始亲她的脸颊、唇瓣还有脖颈。
待到身上最后一丝布料也被掀去的时候,青芜刹那间泯灭了所有希望。
傅钧喟叹着掐住了她的细腰,半晌自她身上抬起头自己向后靠,掐着青芜白嫩的腰肢双手猛地向下使力。
青芜大声叫了起来,屋外的人听到了她的惨叫齐齐瑟缩着站的更远了些。
屋中有腐烂般淫靡的气息四散开来。
青芜偏过头,脸上落下了两行泪。
屋中晦暗,她浑身发抖。
青芜想起自己被父母当做牲畜一般卖给人牙子的那一日,也是像今天一样的晴日。
欠了一堆赌债的父母站在她旁边,满是算计和唾弃的可怖嘴脸。
“真是个赔钱货,卖也卖不了几个银子!早知道是个女儿就该将你掐死!”
或许那一日她就该死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痛苦也只能淹没在无尽的绝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