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抄起工兵铲,猛地挑开麻袋,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呕!差点把昨晚吃下的窝头都给吐出来。
定睛一瞧,里头是条已经腐烂的黄狗。腐肉上蛆虫蠕动,散出阵阵恶臭。
“咦?”陆川强忍着恶心,俯身仔细检查。倒也没现什么特别。
填平土坑,陆川心里七上八下。
“到底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那条死狗和可疑的麻绳。
“李大爷,俺想问个事。”第二天一大早,陆川就去找到村里唯一的老兽医。“狗死后埋在地下,多久会烂成那样?”
李大爷思考了半天:“这得看埋多深、土有多湿。一两米深的话,夏天一两月就烂得差不多了,冬天要久些。”
“那要是打死的呢?会烂得快些不?”
“除非是伤了内脏,要不然跟自然死亡差不多。”李大爷摇了摇头。
陆川追问:“那要是捂死的呢?”
“捂死的话内脏烂得快,尸体会膨胀得厉害。”李大爷答道。
“哦?”陆川回想昨晚见到的狗尸,虽然那玩意腐烂了,倒没什么膨胀迹象。
谢过李大爷,陆川心里更加困惑了。
这狗既不是打死的,也不是捂死的,那究竟是怎么死的?张富贵干嘛要用这么结实的麻绳绑条死狗?
“再去看看!”陆川转身直奔张富贵家。
刚到门口,就瞧见张富贵鬼鬼祟祟地溜出来,手里还提着把铁锹。
“哎!你要去哪?”陆川一声喝。
张富贵吓得差点把铁锹摔地上:“啊!俺……俺去挖点野菜……”
“切!”陆川冷笑,“挖野菜用得着铁锹?”
张富贵脸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陆川一把抢过张富贵手里的铁锹,锹尖几乎戳到张富贵的鼻子上:“张富贵,你今天要是不说实话,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富贵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裤裆都湿了一片:“川哥我招,我全招!千万别报警啊!”
“少废话!”陆川一脚踹在张富贵肩膀上,“昨晚埋的到底是什么?”
“不、不是狗……”张富贵缩着脖子,声音跟蚊子哼似的。
陆川眯起眼睛,心里咯噔一下:“不是狗?那是什么玩意儿?”
“是、是头野猪……”张富贵把头埋得更低了,活像只缩头乌龟。
“野猪?”陆川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他娘的埋野猪干什么?还用麻绳捆得跟粽子似的?”
张富贵浑身哆嗦着,竹筒倒豆子似的全交代了。
“前些天我在山上下了套子,没成想套着这么大个家伙。我怕被人现,就、就偷偷宰了埋这儿。那麻绳是捆猪用的……”
陆川将信将疑:“带路!”
张富贵耷拉着脑袋,像条丧家犬似的带着陆川往后山走。
一路上他缩头缩脑,时不时偷瞄陆川两眼。
后山荒得很,杂草长得比人还高,空气中飘着一股子腐臭味。
走了约莫半个钟头,张富贵停在一处新翻的土堆前,手指头直打颤:“就、就这儿……”
陆川二话不说抡起工兵铲就挖。张富贵站在边上,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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