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家世子要什么,她就给什么。
而今早,她入书院之前,李建成说过一句。
无论季离有何需求,不管明着还是暗着,都得满足他。
徐寄遥牢牢记着,所以时不时就偷瞄季离。
至于承远和路遥,总像是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虽说二人都笑的亲善。
却总让人觉得,他俩之间,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别说旁人了,连大先生都不忍心打扰。
他们有心提问,大先生便悉心解答,他们谈情说爱,大先生就装作看不见。
季离走过三五步,算是消食,也不再打量几人。
才刚想去院落一角,继续研究飞剑之法。
可刚一转身,吓得他差点儿拔剑。
只见夫子一声不响,就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后背瞧。
季离转过身来,几乎撞在他身上。
多亏夫子个子只到季离胸口,否则只怕是免不了一场贴脸情缘。
季离赶忙退后两步,疑惑道:“老师,您……有事?”
夫子不知从哪儿弄了一碗酒,盛在空碗里,正双手捧着,说道:“季离,你是读过那本【剑中仙】了吧?”
季离心说您问的正是时候。
哪怕夫子不提,他也要找老师解个惑的。
“老师,我的确是看过了,正好我想问问您啊,书上所说,是不是真的?”
“句句是真。”
季离越好奇。
“老师,您为何敢如此肯定?”
“因为我见过世上的最后一个剑仙。”
季离连忙追问道:“他在哪?”
夫子叹息,遗憾道:“他早死了。”
“老师,他是怎么死的?”
“他其实挺冤枉,是被一个茶碗给砸死的。”
季离盯着夫子手里,缺了一个口的茶碗。
虽不敢相信,仍是问道:“老师,您何不直说,是您用手中的茶碗,砸死了世上最后一个剑仙?”
夫子轻笑。
“我乐意。”
季离被噎了一句,心说,大先生所言实在不差,老师……的确丝毫不讲道理。
这就让平日里讲惯了道理的季离,很难受。
但无论怎说,他都是有求于人。
只得暂时委曲求全,勉强笑着,问道:“老师,您可知,何为心剑?剑仙之法,又该是怎样修来?”
谁知夫子先是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