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绵绵被萧海州坑了两千两银子后,攒了整整两个月才攒回了损失的金币数。
此时距离她升级v还差个积分,眼看短时间内升级无望,她便屁颠屁颠的随着贺老夫人出了一趟远门,去了衢州。
时值三月,春光明媚,正是四处游玩的好时节。
不过赵绵绵对出门什么的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就是觉的天高皇帝远的,离那萧海州远一点,说不定能转转运。
“若是这两日动身,算着路上耽搁的日子,与在葛家停留的日子,正好可以赶在五月初八前回来。”
“我瞧着这安排行,正好兰姐儿与绵姐儿都没去过衢州呢,随母亲去那衢州瞧一瞧,也算长见识了。”
秦舒虞口中的衢州在南边,距离京城有千里之远。
远归远,却沿途都是交通要道,十分的好走。
由那陆路转了水路,不下三日,便可抵达衢州。
贺老夫人此行去衢州,是受了邀,去见她那许久未见的旧友。
那位旧友娘家姓安,年轻的时候嫁到衢州葛家,生了一儿一女。
一儿一女又各自成家,生了孙子辈。
三十年间,两人常有书信往来,可见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距离上次两人在京中的那次小聚,竟然已经过了整整十一年!!
恍惚间,原先蹒跚学步的小儿都已长大,连带着两位好友也唏嘘不已,道是来日无多。
这才有了此次衢州之行。
得知老夫人要带贺叙兰与赵绵绵出门,却唯独把他扔在家里,贺时宜瞬间不干了。
他风风火火的冲进临芳院,当着秦舒虞与贺老夫人的面,直接躺在地上撒泼耍赖:
“为什么不带我,为什么不带我?!”
“你们连她都带了,为什么不能多带我一个!!”
贺时宜指着一个人在院子里玩的赵绵绵,怒气冲冲的吼道。
“带你?怎么带你??你那功课不要做了??”
秦舒虞似乎早就料到贺时宜会来上这么一出,一边处变不惊的让婢女把那宜哥儿从地上拉起来,一边冷哼着瞟了贺时宜一眼,提了他的功课。
贺时宜似乎没想到秦舒虞会拿功课的事情来堵他的嘴,一下子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他“我我我”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咬着牙红着脸,试图据理力争:
“我是有功课,可三姐与赵绵绵也有啊!”
“我的功课不能耽误,怎的她俩的就能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