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也很正常,如果有一个人冒着枪林弹雨把你救回来,把你治好。
而另外一个人曾经害得你身受重伤,差点丧命。
在这两个人之间,你会选择相信谁呢?
显而易见,会相信第一个。
换着我也会相信杜莎。
所以这件事没得谈。
顾北一定会站在杜沙的那一边,他们是一条战线的。
我也是愚蠢,他们都快要结婚了,那当然是一伙的了。
我才是彻彻底底的外人,一点毛病都没有。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说话了。
……
我现在动弹不得,自然任由他摆布。
他折腾了我一会,反而觉得没趣。
“你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我不想动吗?我能动得了吗?”
“真没意思。你有没有解药?我可以把你的药给解了。”
“一时半会解不了,只能等几个小时。你不是说大蒜有用吗?要不你给我弄点大蒜也吃吃试试?”
“我才不给你吃大蒜,你吃了大蒜嘴巴那么臭,我还怎么亲你?”
“……”
“那你还嫌弃我当死尸?”
“你这就是自作自受!”
“我知道我是自作自受,不用你说。”
顾北捏了我一把,“这是有情绪哦?”
我动弹不了,只能用眼神表达我的反抗。
“你不要动我!”
他轻笑,啪啪拍了我两巴掌,“这么大的情绪?想吃人?你不高兴,你倒是爬起来咬我啊。”
我狠狠的瞪着他,“你无耻!”
“我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这些骂人的话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你还是省省吧。”
我也懒得说话了。
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也自顾睡去。
当我发现我能翻身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药性过了。
他侧身对着我睡着,呼吸平稳。
后背上的弹孔痕迹触目惊心。
这代表着他的九死一生。
我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突然就转过身来。
眼神像鹰一样盯着我。
就算是在睡梦中,他还是如此警惕。
一直处于这样的紧张状态,应该很累吧?
“我的药解了。”我轻声对他说。
他趋身过来,“你是在提醒我可以正常进行了吗?”
“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