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到一个好的切入口。
我嫌弃我没出息,不能那么游刃有余的应付各种场面。
“我见过你的孩子,他很可爱。”
“嗯,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我就没话说了。
然后我想了一下,觉得应该换个角度。
“我们认识对吧?”我看着杜莎莎问。
杜莎莎似笑非笑,“你说呢?”
我感觉她一直处于主动,而我一直处于被动。
我觉得我应该主动一点,我不应该这么紧张。
是她霸占了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呢?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你就是杜莎。我还记得你。”我也决定来直接一点。
与其拐弯抹角的相互试探,不如就来直接的。
“我叫杜莎莎,不叫杜莎。”
“我之前认识一个人,她叫陈素,五年以后我再见到她,她改名陈小素。其实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名字变了。你就是我认识的杜莎,不管你后面现在是几个‘莎’,你都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她摊了摊手,“你说是那就是喽,你今天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要说就赶紧说,不然我吃完就走了。”
“孩子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我直接问道。
“我生的呀,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说话能有点常识吗?”
“你在哪里生的他?你有证据吗?”
杜莎莎放下筷子,很不高兴你看着我,“我为什么要向你提供证据?你是警察吗?就算是警察。在我没有犯罪的前提下,我也不需要证据来证明我无罪。你算老几?凭什么这样质问我?就因为你觉得你认识我吗?但我不认识你行不行?”
她现在说话的样子,有点像那个嚣张的军阀的女儿的样子了。
但我发现她的面部和原来确实是不太一样。
虽然说五年过去,容貌有些变化很正常。但她的这种变化不是岁月给留下的,我感觉是刀子留下的。
我说的刀子是整形刀,她整个容。
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整容换一个身份很正常。
但她整的并不彻底,以至于我一眼看到她就认出他来了。
所以她整容应该不是为了逃避追捕。
但她本来就很漂亮,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身份,那是为了什么呢?
我静静的看着她。
她看了我两眼,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低下头吃米线。
发出很响的声音。
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和她彻底摊牌。
盘算了一下,我手上其实并没有什么筹码。
她始终牢牢占据着主动。
感觉现在还不能摊牌,我如果告诉她,你养的孩子其实是我的孩子,她一定会否认。
而且她的态度不可能把孩子还给我。
如果打官司,我除了有一张DNA的证明之外,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个孩子是我生的。
我甚至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真的对簿公堂,我有没有胜算?
可是我要是不提孩子,那我今天来找她有什么意义呢?
她把米线吃完了,抽过纸巾擦了擦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刚才你说你要请客的,那就麻烦你买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