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人敢说自已手里就是完全干净。
贝婧初歇过一口气,站直身子,并不接曹侍中的圈套,想给她定罪扣帽子?
私闯宅院,就算是她也要吃一挂落,到时候被这些心虚的臣子群起而攻之。
她自如的走进去,扬起笑容。
“谁说是私闯民宅,孤是收到了曹娘子的邀约。”
她拿出一份请柬,模样确确实实是曹氏的请帖。
曹侍中一噎,转头见不孝女的样子同样惊愕,并不像早有预谋搬救兵的样子。
这份请帖当然不是曹娘子递过去的。
曹家举办宴会或是什么的,都会往东宫递帖子。
虽然她不去,但是表面上的客套和礼数是要尽的,贝婧初接了帖子后还得回礼。
就算回的敷衍,那也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每每看到账单是心都滴血。
今日却有了用处,照着以前的仿一份不是难事。
显然,老狐狸的曹侍中也猜到了什么,双眼一眯。
“曹家并无人往东宫递了帖子,不知殿下是如何收到的?”
贝婧初耸耸肩。
“那谁知道呢?反正孤是收到了。”
只要她不承认自已是伪造的,身为臣子还敢对她严刑逼供不成。
“证明曹侍中掌家不严,连府中人的动向都不了解。”
曹侍中一噎,贝婧初却反将一军。
“但是进来后,却发现府中并无宴会,难不成是你戏耍储君?”
曹侍中:“。。。。。。”
真是好一个倒打一耙。
他沉默时,贝婧初单手扣住曹娘子的手臂,把人拎了起来。
或许是跪久了腿麻,曹娘子站不稳,又往地上倒。
她只能一手扶着,让人靠在她肩上。
曹侍中咬着腮帮子,回答她方才的质问。
“。。。。。。臣不敢。”
“但是臣今日教训女儿,就算殿下身份高贵,也不能管臣的家事吧?”
“大越律令,父母可以教子,却不能杀子。”
贝婧初眼神往旁边一瞥。
“毒酒就备上了,曹侍中是想当着孤的面,滥杀大越子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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