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安,对于明天的战斗你有信心吗?”袖中剑忽然问道。
徐晋安看着袖中剑,开口回答道:“信心是有,但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会尽力去做的。”
袖中剑听到回答笑了笑又问道:“那如果你是在了悬剑山外呢?”
徐晋安一时沉默,他想了想苦笑一声道:“死了就死了,还能怎么办,只希望有人能帮我收个尸。”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就不留个遗言吗,你可以跟我说说。”
“没有了。”徐晋安干脆地摇了摇头道,“想见的人都已经见过了,见不到的人在之后也会知道的。”
袖中剑站了起来,他面带笑意看着对面的青楼,一口把碗里面的酒都仰头喝了下去,而后抹了一把嘴道:“徐晋安,明天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会带你离开!”
闻言,徐晋安看着袖中剑的背影愣了一下。
“别看我现在断了一臂,又跌了两境,但我想要带走一个人还是可以的。”袖中剑回头笑道。
“徐晋安,去对面看看吗,这么远的距离看都看不着,要看就走近些看!”袖中剑又猥琐盯着对面青楼的姑娘道。
“不了前辈,我明天还得出战,今天得早点回去休息了。”徐晋安道。
“也是,好了,那你就先回去吧,明天我会去城头看着的。”袖中剑摸了摸下巴说道。
徐晋安很快离开了,袖中剑也没有去对面的青楼看,只是坐在原地喝酒。
“答应了?”一道声音从袖中剑身后响起。
袖中剑回头看去就看到了孙承安和陶康伯出在他的身后。
“看过了,还算满意,主要是我欠了李青松一个人情。”袖中剑撇了撇嘴道。
“现在我也欠你一个人情了。”陶康伯说道。
“你能不能还上还两说,反正先说好了,我这条烂命还想苟延残喘,至少得看到左阳明那老小子输一次才行。”袖中剑毫不客气道。
“既然欠了你一个人情,我也不怕再欠你一个人情了,袖中剑,我想让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情。”陶康伯笑着道。
“你看我都这幅样子了,还能帮你做什么?”袖中剑扭过头去,明显不想帮忙。
“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就是让你帮忙保护一个人而已。”
“什么人?”袖中剑忍不住好奇道。
“竺淑雅。”孙承安回答道。
“竺家的人,有人要动竺家的人,是守城官一派吗,就算要争,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争吧?”袖中剑皱了皱眉头问道。
“不只是旧守城官一派,还有魏国,魏国很有可能就是始作俑者,毕竟人族越乱,对魏国的统一大势就更有优势。”陶康伯道。
“魏国?”袖中剑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孙承安。
“别看我,自从我来到北境以后,我除了是魏国人以外,跟魏国就没有太多关系了。”孙承安不悦道。
“谁知道,读书人一向心眼子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看来你想要跟我辩论辩论?”孙承安眯了眯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