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傻。
想不明白,一点都想不明白。
至于心底那点关于解雨臣的事情,她匆忙的“拿了”别的事情盖住,继续怨天尤人。
但是张起灵他们可不会因为心疼白栀就放过她,每天该上班的,还是要上班的。
要不是真的怕她跑了,他们敢天天让她上台。
好在,他们没有那么的丧心病狂,一个星期只上三次台而已。
还有节假日可以让她休息,连一些过热或者过冷的天气,她也不用上台,哪怕她的票,十分难买。
“早,解小姐。”
“早~”
秦子君看着白栀眼神呆滞,耷拉着肩膀,手臂无力的在空中晃荡,脚棉花一样的往屋子里走,就有些害怕。
真的,哪怕已经相处了两年了,他还是会觉得害怕。
怎么会有人那么像丧尸呢?他就不理解了。
“早,齐先生。”
黑瞎子跟在她后面,对着秦子君点头回应。
看着白栀所到之处,人群退散的样子,黑瞎子就想笑。
“小小姐,这都两年了,你好不习惯呐。咱俩接吻都接习惯了,你这上班的频率可比咱来接吻的频率高。”
白栀坐在椅子上,当的一下将头磕在了桌子上。
额头怎么样她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心情能不能好受点。
黑瞎子大手放在白栀头顶,抓着她就抬起来仔细的看了一眼。
“都红了。”
白栀任由他拎着自己的脑袋,无力的说:“那咋了,接吻的时候我能躺着,时间还短。
我唱戏能躺着吗?还是能只唱一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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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句子够长的话,都够她亲两次嘴了。
黑瞎子给白栀擦完药,抱着她放进躺椅里,找出戏服挂起,又摆好头面和化妆品,茶也沏好。
环顾一周,没有要做的事情了,黑瞎子满意的点头,走到白栀身边,慢慢俯身,凑近嘴唇。
刚才还在有气无力的白栀这次猛地迸发出勃勃生机。
pia的一声,从屋里传到了屋外。
张起灵蹲在门口,拿着不知道从哪揪的绿叶,鼓起勇气,冲着里面喊道:“你俩注意点,别生在我屋子里。”
真要是发生点什么,这个屋子可就进不去新人了。
那他就要另外收拾屋子,就要付工钱,他就赔钱了。
这算的,真“精细”。
白栀推开黑瞎子的脸,打开门,低头看着张起灵。
“我的工钱呢?怎么,我的身价还不值这间屋子?”
白栀真的没有工钱,她现在都是赔钱上班。
油费很贵的!
工钱,那是不可能给的,张起灵是一分都不会给白栀。
连黑瞎子的钱他都要没有贪污过,但是白栀的钱,他是真的不给。
就像当初白栀没有要工钱一样。
她不是上班,她只是在哄张起灵。
所以,不要钱的。
张起灵也不想给钱,因为这是白栀哄他开心的,本来就不用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