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幸亏没有生在文革啊,要不然你得上街游我去。”
白栀拍拍黑瞎子,两人伸出手给他比了一个中指。
白栀冷笑一声:“呵!你别想诽谤我,真要是在那个时期,出事也是你爷爷出事,别给我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还有,写举报信大字报更安全一点,不用谢我,做好事不留名。”
“你这张嘴,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做成北极熊冰雕放在北极。”
白栀不屑地看着他:“哇~我先把你砍成三百块,扔到阿拉斯加的某冰面上当冰川耗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胖子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从历史怼到政治,又到了地理,最后已经准备做个化骨水同归于尽了。
眼看着要一发不可收拾,两拨人,要北伐的和要南下的,一边一个,去了两个不同的餐厅吃饭,留下吴二白吴三省“独守空房”。
吴二白就当时的情景发表意见:“这有什么的,都是一家人,吃饭还是可以在一张桌子的,这三处地方吃饭算什么,我胆子又不小,他们两个半个人来也是可以的。”
终于,高考,在大家的绞尽脑汁和白栀的担惊受怕中,终于来到了。
“来栀子,把这碗粥喝了。”
解雨臣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到了白栀的面前,身后的黑瞎子也期待的不行。
白栀看着那碗粥,默默往后缩脖子。
“花花不喝好不好。”
解雨臣想了想,还是把碗放到了她的面前。
“喝一点,就一口,这是瞎子找了食谱给你做的状元及第粥,象征性的喝一口,寓意好。”
白栀没有办法,只能喝一口尝尝。
解雨臣和黑瞎子已经紧张了一个月了,这马上就要解放了,白栀也就随了他俩的愿。
虽然她并不明白解雨臣和黑瞎子是怎么碰瓷状元的。
喝了粥,吃了包子,解雨臣给白栀整理衣服,黑瞎子再一次检查了一遍白栀的准考证和身份证。
车上,吴邪开着车子,张起灵转身看着后面。
“不紧张,家有钱。”
吴邪也安慰道:“对,会的就写,不会就睡,实在不行让小花给你砸进去,你又不是要去好的学校,也不是要什么优秀的履历,你就是想感受一下生活而已,也不惹是生非,进个学校还是简单的。”
解青月穿着旗袍,觉得有些不自在。
“对,妈,你别紧张,实在不行咱复读一年。”
白栀听都没有听进去。
她早早就知道他们有多烦了,耳朵里早早塞了棉花。
“嗯嗯嗯,嗯嗯。”
拿了东西,忙不迭的跑了。
解雨臣看着白栀的身影一直叹气。
“你们说,要是栀子考不好,心里难受怎么办。”
考好就不必了,偏科偏成那样,就算是教育改革了也没有好到哪去。
还懒,遇到点难题就不想转脑子。
解青月看着好像座位上有针的父亲,好笑的摇头。
“爸,当年我高考你可不这样。”
弄的解青月都在怀疑谁才是他的闺女了。
黑瞎子倒是比解雨臣放松一点:“那是因为你厉害,你妈不行,比不上你。”
不过比起他们,黎簇倒是对白栀有点信心。
于是,他在家张罗起了谢师宴。
是的,他在给自己往脸上贴金。
这谢师宴,一定要办!
好好的解雨臣,不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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