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那种与生俱来的权利感,被祖母绿形切割方式压下了一点夺目,变的有些沉稳。
要说祝她顺利,不如说在祝她大权在握。
看着解青月难言的表情,吴邪不好意思的握拳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言不由衷。
“这不是受你妈妈影响嘛。”
不过还好,解青月很喜欢,不管是吴邪的祝福,还是吴邪的礼物。
“谢谢吴爸爸。”
吴邪抱着解青月,觉得自己真的伟大。
养大解青月,他真的出了好大的一份力。
拍奶嗝,做排气操,洗澡,换尿不湿,他熟练的可以闭眼操作。
“小宝,长的好快。”
解青月忽的一笑:“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没有人希望宝贝快快长大。
白栀上去将腿上的冰袋拿掉,然后看着下面的解青月,没一会儿就困的靠在了解雨臣的身上。
“小宝真好看,我好喜欢。”
解雨臣听着白栀的话,也困的不行。
因为这几年当了甩手掌柜,他的状态比身边好吃懒做生活不规律的白栀要好的多,一点不像担心白栀快要死的深情男人。
于是,他也跟着熬了两个大夜。
怕打哈欠别人看到,所以解雨臣此时的脸上面容有些扭曲,眼睛里的眼泪,也成了白栀命不久矣的佐证。
下面的吴邪几人看着,只觉得无语。
“真的,他俩可以提前去南方养病了。”
对于传出白栀快要死的这件事情,他俩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
今天这些人,只要出了新月饭店的门,整个京城只要知道解家的人,就都会知道这件事情。
解雨臣都“哭”了!
白栀他俩还是走了,因为再不走,解青月都不知道白栀再出门要化成什么样子才能超越今天的妆造和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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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杭州,卸下脸上的东西,几人一人一个泡脚盆,坐在湖边,看谁第一个上鱼。
“啊~”
吴二白喝下一口热茶,看着湖里色彩缤纷的鱼,觉得这才是生活。
“可惜了,家里孩子还是太小,等下次再办成人礼,恐怕我已经没了。”
白栀听着吴二白的话,白眼一个接着一个。
“听你放屁,你妈都活的好好的呢,还你没了,真有意思。
咋的,你也要来了真假吴二白?”
不等吴二白反驳,白栀就直接说道:“再说了,你家最小的孩子早就成年了,还成人礼。谁家成人礼是补办的。”
吴二白说的是解连环,也就是假吴三省的儿子,吴恙。
白栀理解的是吴邪儿子——黎簇。
然后就听见吴三省在身后冷哼一声:“我儿子被你吃了?那么大一个人你都能忘。”
白栀转身看着好像有些年轻一点的吴三省,来了一句:“你吸谁精气了,怎么还年轻了?”
吴三省没好气的操纵着轮椅到了吴二白身边,看着丫鬟将点心放好。
“你才妖精呢,我那是儿子照顾的。”
白栀无语,谁还没有孩子了,她闺女更厉害,解雨臣都早早退休了。
“谁还没有孩子了。”
说完,然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