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马,春暖就在坐马车与骑马之间轮流切换。
只是长途跋涉对一个大男人都是考验,更何况是一个姑娘。
在小日子来的时候,春暖彻底焉了。
她是大意了,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这件事。
以前的她每个月是没有感觉的,主要是自己会调养,也懂得怎么护着自己的身体。
只是这一次小半个月的出行,吃住行都特别的随意,一直在路上奔波,整个人精气神都垮了,因此小日子来了也特别的惨。
“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哪儿不舒服?”见春暖捂着肚子赵明华急了:“是吃坏了肚子?”
春暖无语的看向这个大直男,他到底懂不懂啊,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这儿离镇上还有点远,这样吧,我快马加鞭带你去看大夫。”
“我自己就是大夫。”
赵明华一愣,是了,他忘记了。
“那你给自己看诊一下呀。”赵明华想了想:“也不对,医都不自医渡人不渡己,你还是得看大夫。”
什么是关心则乱,这就是了!
春暖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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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自己也是大意了,什么药什么丸子都带上了,就是忘记了自己这一档子事儿,好歹也带点理气补血、暖宫调经的药丸啊。
一疏忽,得,自己慢慢受吧。
“暖暖,走吧,我带你去看大夫,你看你汗水都冒出来了。”
赵明华看春暖额头有汗水,连忙掏出帕子给她擦。
“不用。”春暖觉得不好意思,伸手去挡他的手,不小心摸到了手掌,好家伙,好暖和。
就有那么一瞬间,春暖大胆的猜测:如果这只手放在小腹上应该也很舒服吧。
咳,不能这样想,更不能这样做,这样不好!
“暖暖,你病了,咱得看大夫。”
“都说了,没有的事儿。”春暖被逼急了只好实话实说:“每个女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时候。”
“为什么呀?”
赵明华脱口而出。
说完后恍然大悟,自己一张俊脸胀得通红。
“那个,听说要喝红糖水是不是能好一点儿?”
“不用,保暖就行。”
保暖,在路上呢,什么保这个暖。
“要不……”春暖觉得忍痛与忍羞之间,她还是选择后者吧:“你的手比较暖。”
手隔着春暖的中衣贴在小腹上,一股暖意让春暖整个人都舒坦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我还是大意了。”
春暖说的是准备得不够充分,才会这么受罪。
“是啊,你一个女孩子,要走这么远的路,而且现在越来越寒冷,你怎么受得住。”赵明华道:“要不前方到一个县城的时候,你在客栈里住下来,我让庆生留下来护着你,我和商队一起送物资进去?”
赵明华说的却是另一种情况。
“我千辛万苦来漠北,为的是给大伯和父亲以及兄长们把个脉,顺便调理一下身体。”春暖苦笑一下:“你会?”
“我不会。”看来还是学得太少啊,这是被赤裸裸的嫌弃了:“不过,我可以请大夫。”
“这边有好的大夫吗?”
不是春暖质疑,是这儿太穷太苦,好的大夫有本事的大夫,谁会在这儿长留,直接走人了。
再则,就算有好大夫,也得有好药材才行。
春暖那一马车除了穿的就是药材最多。
她能想到的药材都带了。
“另外,就算别人把脉我也是不放心的,走到九十九步了,最后一步我肯定不能放弃,要是能休息一天就好了。”
春暖觉得自己只需要休息一天就能满血复活。
“行,我知道了。”
这天晚上住的是驿站的客栈。
不得不说,周七爷还是有些本事的,驿站一般只针对官员及家眷住,但是他的商队就是能入住,只能说他经营得好,商队到了这些地方就如到了家里一般自在。
赵明华去找了商队的领队朱四哥。
“歇一天再走?”朱四哥疑惑不已:“还有两天就能到漠北了,你知道歇一宿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