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凌穿戴整齐,去了前厅!
叶健进来行了礼,有些拘束紧张,不敢抬头:
“小姐,郑公子走了……这是他给您留的信!”
春兰接过信递给苏卿凌,便听小姐道:
“叶大哥,麻烦你做件事,你们弟兄几个武功不错,若平时无事,最好组织些年轻力壮的劳力组成一个护庄队,平时没事,让他们多多习武,晚上分组巡逻!”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疑惑不已,便听苏卿凌道:
“咱们庄子虽离京城不远,可这两年各地匪患频,据说临县有的村子被土匪屠村,虽朝廷屡次派兵剿匪,只是那漏网之鱼,谁也不知会跑到哪,咱们得提前小心着些……”
叶健心中一凛,玉瑞山庄的人,这两年基本没有人出村,自然消息闭塞,从哪能听到这些个消息?
叶健连连称是,便听小姐又道:
“你可给他们说,虽是护卫咱们自己的庄子,可也不能让他们白白受苦,每人每天有十五文辛苦补贴!”
叶健正欲说不用,苏卿凌又接着说:
“你也不用推脱,这可不是一天两天,你们都是我的佃户,若有什么折损,岂不折了庄子里的劳动力,我自然要护你们周全,你且快些将这事办妥,我住在庄子也可安心!”
这话说的叶健不再推脱,忙应声退出去找做庄头的父亲安排此事!
苏卿凌记得上一世,应该是快到端午,她出去赴宴听到一则消息,京郊有几处世家的庄子被土匪围攻,各个庄子都有不少损伤!
当时,自家这处庄子是那苏马户寻去侯府,报说这次折了十几个,其中就有周嬷嬷,她当时给这死去的十几人二百多纹银!
也许那苏马户知自己不会去庄子多报了,却也肯定会有死伤!
借着对上一世的记忆,若能提前应对,也算一桩功德!
自己身边的人才着实稀少,王杰与李宝善和秦文武为自己办事,每天和陀螺一样,就连叶健的二弟叶康也被派了出去!
若不然,这里定要安排更为老道的人!
叶健回去与他爹说了东家的决定,两人便趁夜将庄子里的人都聚在一起,说了东家的决定!
便有人很是不理解,站出来提出异议:
“东家这有点杞人忧天了吧?咱们这里离郊场又不远,难不成那些个土匪头铁,就敢把头伸到人家禁卫军刀底下去?”
也有人赞同这个决定:
“我看你是小瞧了咱们东家,东家还不是为咱们考虑?人家又不常在这里住,若庄子万一受了难,受苦的还不是咱们这些人?”
立马又有人不屑一顾:“说的轻巧,东家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头长见识短,听个风就是雨,哪有那么巧的事?”
又有人反驳:“你可拉倒吧,什么女流之辈?那苏马户,还不是咱们东家用雷霆手段给打杀的,寻常女子就做不到!”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始终无法达成一致!
平时大家和和睦睦,如今,为了这么一桩子事,吵的和个乌鸡眼一样!
待众人都吵的差不多了,平时有两家不对付的,差点跳起来上演全武行!
叶大强猛得一拍院子里的石桌,喝了一声:“够了!”
那石桌已经四分五裂,拼凑不起来了!